许多人都知道甲骨文是目前能见到的最早的成系统的汉字。而文字是文化的载体,历史与文化总是通过文字得以延续。
但你可知,在甲骨文庄严雄健的背后,却又有浪漫洒脱的一面。甲骨文所书写,不仅有记录、描述,同样也有散文、诗歌。
李泽厚先生说:“它们之所以美,不在于这些形象如何具有装饰风味等,而在于以这些怪异形象的雄健线条、深沉突出的铸造刻饰,恰到好处地体现了一种无限的、原始的宗教情感,配上那沉着、坚实、稳定的器物造型,极为成功地反映了进入文明时代所必经的血与火的野蛮年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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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息视角
全息视角
[整体]
扇骨上摹刻多枚甲骨残片,互相之间交织错落。且扇骨两边辅以圆钱、布钱等形式的新莽钱,叠压藏露,相互平衡,足见创作布局之巧思。
而钱币的器型、铭文、花饰以及斑驳锈蚀处,皆取自原型,可与拓本较。
扇骨两面分别镌“闲居”、“沈”、“乞竹”三方小款。其中“乞竹”款为圆形阴刻,其余两方均为方形阳刻。
[局部]
甲骨卜辞、新莽钱
对于博古内容在竹刻上的表现,不能单一地只说是某一种技法,而是要因材施刻、因题施刻,在尽可能体现美感、趣味、严谨的同时“无所不用其极”。
甲骨卜辞
充分利用留青器上青筠的质感和特性,同时在竹肌上进行不同底纹的刻划,从而形成对比,让甲骨的断和裂更为富有冲突感。
新莽钱
锈蚀斑驳的青铜质感、层叠之间的古泉相互之间的关系既明确,却又互为补足,展现各自最具玩味的特征。
四凤柿蒂纹铜镜
细碎地沧桑浑朴,和精致灵动地凤纹,即使同为金石,亦有不同性格。
金石博古类型作品的难度、或说趣味,往往不在其繁复、逼真。而是如何让不同时期、不同材质、不同特征的物件能呈现出协调统一的整体视觉感受。
这其中单一与整体之间的玩味,恰就是乍见之欢和久处不厌的默契所在。